我愛故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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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想不起來是什麼把我們連結起來的，更無從參透，是什麼把我們連結得那麼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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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彈這首歌對我來說是場意外。

意外喜歡上這首歌、意外找到了歌譜、意外查和弦發現Fmaj7是小封閉，讓我下定決心要苦練、希文哥又意外地告訴我Fmaj7不是封閉啊......

很有趣的opening。

那之後，我每天都把這首歌練上好幾遍，彷彿那段時間所有的苦悶情緒都可以在這種輕快的跳躍當中，暫時地，離開我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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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是一個意外，從妳的網誌看見妳也提起這首歌。

連結得那麼深的時候只剩下雞皮疙瘩而已了.........


我笑了，忍不住告訴妳我在練著這首歌。


並且打從心裡地希望有一天能夠彈給妳聽。




妳離開台北前夕，那個星期五的夜深，其實我不確定午夜時分妳是否還有體力跟我們在老地方見面。

拿東西給妳是幌子，想見妳是真的。


突然間，我很想很想為妳唱這首歌。

再突然把這首我們都很喜歡的歌唱得七零八落。


我想，這是我突如其來的浪漫。

那時我就想，我一定要更勤奮練習，有天要好好唱給妳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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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怎麼樣才叫唱好一首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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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晚上，我一個人在家，依舊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我以為自己準備好了，夠流暢了，可以這樣，鼓勵我們的人生，用一首歌。

中間被打擾過很多次，我依舊一遍一遍錄著，希望可以錄到最好。

我很努力做好：從容。

跳躍在大約每兩秒就要換一個code的節奏中，一遍遍按下開始，再按下停止。



一直到這回。


唱一唱竟然腦中一片空白，我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會突然停了下來。

因此這個檔案，本來應該要是個沒有用的音檔。

但在那零點幾秒裡，我問自己，要繼續唱下去嗎？？

why not！！！

搞不好，意外，也是一種特別的效果。



於是我接著把這首歌唱完，但因為前面有過失誤，這個音檔隨時準備不要，因此也就更自在、更隨性地彈著。


挶限打開之後，就不怕了。


卻不因此後面就能夠流暢。

反而，有那麼一段我根本就思緒飄渺了，忘了自己在彈吉他這件事。

於是那個code幾乎消失了。


卻又意外得到了一種即興效果。


這是我戰戰兢兢練習、畢恭畢敬彈唱著，也不可能出現的free style。


根本就唱開了。

隨心、隨性。



琴音停止，我才突然間回過神來，

剛剛是誰在彈唱呢？真的是我嗎？又好像不是我。

這就叫做忘我嗎？


為什麼剛剛那麼多的失誤，在我的心裡，卻只留下一個美好的印象。


按下停止鍵，我趴在黑色的琴身上吃吃笑著，不知道為什麼，好意外，好快樂。

我重聽一次，確認這種美好是不是自己的一種誤解。

一邊聽一邊吃吃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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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不就是這樣嗎？


有時候會搶拍，有時候又會不自覺地拖拍，彷彿差一點就要拖垮整個世界了。

但世界真的會因為我而停下來嗎？！


不自覺會出現一種討厭的哭腔，但大部份的時間是笑著的。


有時候會走音，但那不過就是小小的愚蠢片刻。


或者是高音上不去，低音下不來，高不成低不就，但是高與低，畢竟都只是偶然。

沒有一首歌總是那麼高或總是那麼低的，不是嗎？



有時候隨性，有時候還是乖乖的走在常軌上，但不管怎麼做，都希望保有自己的態度跟風格。



當我以為對了，就是這一次，但卻在一開頭就犯了錯，停頓下來，就因此告訴自己，這個音檔我不要了嗎？
或者能夠像這一段音檔一樣，選擇繼續向前走，然後，勇敢面對之後還是不小心、或因為不專注、或因為太投入而犯的小小錯誤，卻也從意外中得到了即興的美好。


能不能把所有的「痛」都也這樣甜甜唱著呢？


能不能每一次都享受意外呢？


能不能每一次都能在不流暢中原諒自己呢？


能不能每一次都這樣，帶著美好吃吃笑著。



愚蠢無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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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MSN上你突然提起了這首歌，你說每次聽了都快睡著。

我笑了，倒不因你像小孩子一樣。而是驚訝著你怎麼會突然提起這首歌。


這首我很愛的歌，這首我每天都苦練的歌。


是巧合嗎？？
還是連結那麼深呢？？


我沒有告訴你我正練著這首歌，但我想，有一天你會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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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是什麼？

夢想是什麼？



最理想的狀態，是我深知自己夢想的抽象性，而無論我在做什麼事都可以把夢想結合在其中。

也就不用跟別人交待、或者證明我的生活，有什麼高深或幼稚的意義在其中。



趙薇新專輯裡《時間停了》當中有那麼一句：「脫下了那麼美 卻磨腳的鞋」，於是節目中，我突然間思考，現在的生活，或是未來追逐的夢、胼手胝足打造的理想國，會不會到頭來，只是一雙美麗的，但會磨腳的鞋。


穿或不穿，如何優雅？


始終害怕追逐到頭來一場空，是我心裡的忐忑。


也許所追的，原來早不缺少。


才能這樣，放下一切，放空自己，開心的唱著。



定義生活不是棘手的證明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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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一首不完美的彈唱，只是為了紀錄這個學習歷程、再呼應我不完美的人生。


記得我指尖發疼的苦練、禁食中氣不足的吃力唱著，


是為了唱給妳、不在身邊或在身邊的妳們、還有你聽的。




寶貝們，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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