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足 五月天
收錄在【最真傑作選】專輯 (2005.08)
詞:阿信 曲:阿信
怎麼去擁有 一道彩虹
怎麼去擁抱 一夏天的風
天上的星星 笑地上的人
總是不能懂 不能覺得足夠
如果我愛上 你的笑容
要怎麼收藏 要怎麼擁有
如果你快樂 不是為我
會不會放手 其實才是擁有
當一陣風吹來 風箏飛上天空
為了你而祈禱 而祝福 而感動
終於你身影 消失在
人海盡頭 才發現
笑著哭 最痛
那天你和我 那個山丘
那樣的唱著 那一年的歌
那樣的回憶 那麼足夠
足夠我天天 都品嚐著寂寞
知足的快樂 叫我忍受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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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累了,請讓我靜靜聆聽著,好嗎?
如果我不累,請容許我喋喋不休。
我想我還是很累很累,語言系統重建的路上,我一個人,疲乏地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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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五個小時的早上十點半,醒來第一件事,竟然是發現了我長了一根白頭髮,我,非常非常驚訝。
才25歲不是嗎?
我把白髮拔下來放在面前,我問它,你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在你身上?為什麼?
我不停跟那根白髮對話,專注感受它所散發的語言,我看見它梨花帶淚地向我哭訴這些日子以來它遭遇的種種。
我驚訝著,檢視這些日子,不停反問自己,我到底,對自己做了什麼?!
跟它做了一場能量的交換後。
紅了眼眶,我太累太累了,
忍不住為自己,好心疼。
對啊我是神經病,那不過就是一根,白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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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始喋喋不休。
跟自己,又哭又笑,喋喋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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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陳映瞳醫師的《遠方正閃閃發光》書裡提到麻省理工學院一位名師講的一句話:
「當我研究不順的時候,至少可以教學;當我教學不順的時候,至少還可以跑步。」
我闔上書,靜靜想著,那我呢?
當我生活不順的時候,至少可以思考;當我思考困頓的時候,至少還可以書寫;當我書寫語焉不詳的時候,至少還可以唱歌;當我唱歌失味的時候,至少還可以彈吉他;當我彈到瓶頸的時候,至少我還可以靜靜的,閱讀與聆聽。
當我回到生命的本質遇見悲傷、當我重建語言機制卻不得其門而入的時候,至少生命講師總在身邊、不厭其煩地教導我。
一陣風吹來,我突然間,感覺到今日的風和日麗,
才開始感覺自己跟外界,好像有了那麼一點點連結與感應了。
心門上的鎖,好像被扭開了那麼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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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歷了no flow的一天,大大小小的挫折堆進生命中,好幾次都讓我逼進自己的內在裡,忍不住要哭,
其實我很沮喪,是真的。
而那些,明明都是小事,但我,卻緊繃。
當我在摩斯不小心被過熱的牛奶瓶燙傷手指,卻聽見了店頭放著優美的樂曲,我一邊加著巧克力粉,不自覺跟著搖頭晃腦哼起來:
「有主在我船上我就不怕風浪~不怕風浪~不怕風浪......」
一時間單純的快樂充滿心中,我差點忘了手中正拿著載滿巧克力粉的小湯匙、忍不住要鼓掌讚美上帝,
讚美生命。
傳了簡訊跟正為我禱告的彩鳳馬麻說,跟她分享這份從天上掉下來的禮物。
真的,上帝一直都在,連我在摩斯祂都陪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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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天天都有練吉他。
這段時間,都從最緩慢的「我願意」開始,練習到我很喜歡的「兒歌」。
很少很少練習「知足」,倒不是不喜歡這首歌或者是換和弦麻煩,而是總覺得這首歌好像我怎麼唱都不能投入,
不能唱進靈魂裡。
午後,一陣練習過後,突然間想要練一下「知足」。
當我開始彈唱,不知道為什麼,心裡頭開始洶湧,進入副歌時,我已經哽咽,聲音越唱越小,眼淚順著臉頰滑落......
很熱鬧的客廳,弟弟背對著我專注地用電腦,電視哇啦哇啦吵鬧,沒有人發現我的眼淚我的哽咽。
我抄起吉他跟歌譜,轉身回到房間。
手才壓在弦上,我看著歌詞,突然間好慘烈的悲傷把我滅頂,我哭得好激動好激動,肩膀顫抖。
眼淚"啪"一聲滴在黑得發亮的琴身,變成一灘小小水窪。
我不知道這首歌觸動了我什麼,只是覺得好多的眼淚沒有流乾淨,它們急著找到出口。
平靜下來後,我問自己,眼淚流乾靜了嗎?
好像,還差那麼一點。
我看見自己那堆被拆毀待重建的生命、還有語言系統,像舊積木,又像破陶片。我花了太多力氣急著想把它們修繕完全。
而平靜的那一刻,我決定這一切我都不要了。
不是掃進垃圾筒,
我看見自己是打開抽屜,把一堆支離破碎收好,然後,再把抽屜關上。
像往常那些我並不急於一時做完的手工藝術品一樣。
手受傷了,該怎麼做出動人的作品呢?
不急了,我想要放下這些纏擾我的根源。而不是頻頻檢視距離完成還剩百分之幾。
明天,我告訴自己,
明天要重新快樂。
活潑、坦然的快樂。
說說是真的比較容易。
但我一直一直都很努力,
你知道的。
- Oct 17 Sat 2009 19:26
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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