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在金音獎的轉播上聽見這首歌。
以前沒有留意到的,
在從武漢回來、經過一場成長的洗禮之後,而今這首歌聽來,
特別地有感覺。
雖然,一曲唱畢,台下的歌迷們傻眼的傻眼,臉歪的臉歪,
但是,
用心在詮釋這種生命的熱情跟痛楚,並不因表現而減分,反而讓我專注地聆聽到最後一秒,
為這真誠而感動著。
2010年的最後,我終於學會了分辯什麼是真心、什麼是假裝,我心中沒有恨,沒有迷惘,我能體諒,
「當人心變成市場 當市場變成戰場 戰場埋葬多少理想」
經過一場震撼教育,感謝代禱大軍,我可以全身而退,不至於當場槓上晚節不保。
經過這場洗禮,我很深地覺得自己,終於,好像,有一點長大了。
沒有太多雀躍,有的只是很多很多的感受,
可敬可畏的生命。
我不喜歡大餅,就像徐志摩說:「我只要這地面,情願安份地做人。」
我不喜歡dream liar,
我不喜歡 dream liar對著熱血青年畫大餅的樣子,我看著,心裡淌著血。
多想抓著他的肩膀,告訴他,不要!不要再說了!不要再挑起,然後扼殺!
那都是夢啊!!!
憑什麼由你玩弄於股掌,任你操弄生死。
我無權插手,心中卻有很深的痛。
什麼時候我們可以,不要怕,不要受傷,與對的人一起,做對的事,並且認真地執著著,
這是對的。
小江哥曾經問我,想做什麼,我告訴他,我只想做對的事。
他能認可,卻又接著問,什麼是對的事?
那當下我沒說,因為我想說的是,我不在乎做什麼,我只想做對的事,那對的事,不是人的眼光看為對的事,而是在上帝的眼中看為好的事。
「若非耶和華建造房屋,建造的人就枉然勞力,若非耶和華看守城池,看守的人枉然警醒」
秉哥說,遇見對的人,很自然地,就能做對的事。
約爾說,如果你做一件事,心裡覺得非常平安,那就是一件連上帝都喜悅的,對的事。
「那是一線之隔 或是一線曙光」
在聽這首歌的時候,我在腦海裡專注,一直想看見,在我的心裡是否已殘破到只剩下一小塊尚未崩壞的地方。
我很努力地看,然後,我看見了一顆,完整的,毫無缺損的,豔紅的,一顆在跳動的心。
在那麼多事之後,還沒有死掉,真好!
那就好好的活。
「每個孤單天亮 我都一個人唱 默默的讓這旋律 和我心交響」
在多少黎明之前,我都認為這條路,我走得很孤單。
破曉之後,我終於明白,我不是,一個人的。
D雖然大我一段年齡,但她可以跟我在劍潭靜靜看著一葉扁舟,在我輕輕地呢喃「尋夢,撐一支長篙......」她可以陪我就這樣吟出完整的「再別康橋」;
她可以在回台的飛機上,聽我大談看《花木蘭》多有感動與安慰共鳴,聽我暢聊有多激賞陳坤跟趙薇在片中的表現;
她也會跟我聊,她最近很喜歡王力宏的「你不知道的事」。
她看見了我的特別,給于我肯定,我們可以彼此欣賞、相互打氣。
彩鳳告訴我:妳記得嗎?一年前我剛來的時候,我就跟妳說,我覺得妳不做廣播太可惜了......妳大概忘了吧,可是一年過後,我還是要告訴妳,妳有很多想法,也很務實,這是很棒的,只是這些妳平常從沒有表現出來,我如果不聽妳談這些,我不知道原來妳對廣播有這麼大的熱情,也許很多人沒看到,但是上帝一定都看到了,所以我還是要跟妳說,妳不做廣播真的太可惜了......
小江哥告訴我,我很棒也很特別,他對我有信心也有期待。
「默默的讓這旋律 和我心交響」
小江哥說過,我有一個很完整的支持系統。
我其實,一直不是很懂那是什麼,可是現在,好像慢慢可以懂了。
也許我沒有你那麼強,有腦袋,有資源,有想法也有方法,
也許我一直很菜,一直很笨拙,一直很白目,很多東西我不會,我不懂,看似也總學不來,
可是我一直很努力,有機會吸收就吸收,我從來沒有想要放給自己爛,或坐以待斃。
當我沒有reference的時候,當我沒辦法求救的時候,
我只能拿自己去撞破頭,
血會乾,傷會好,而留下來的傷疤,剛好成為往後可以運用的素材。
我不知道多少人是這樣做夢的。我是這樣在面對生命裡每一件看似可笑的事。
是勳章,我不在乎多少人訕笑多少人不懂的責難,我自己為自己鼓掌;
就算跌倒,也會撿一顆小石頭放口袋。
小江哥常常跟我說:我會常常鼓勵妳們,勇敢做夢,放膽做夢,做屬於妳們共同的夢,但是我不會跟妳們一起做夢.........
我心裡都會笑著想,你省省吧,你才是那個big dreamer.........
可不可以,一直這樣做夢,直到太陽出現,看見彩虹?
只要心是透明的。
雖然,我們都各自有著自己的堅強與軟弱,說勇敢,不簡單。
那天,看到一句話:勇敢不過就是證明我們怕得要死的藝術。
多麼迂迴輾轉的一句話啊!
但是,如果沒有先有恐懼,怎麼生出勇氣?
什麼時候,我們可以,連勇敢都用不上,如此坦然無懼地,向前。
死命護著那不肯腐爛的土壤
做我們的夢,唱我們的歌,發我們的光。
只是,
我從來都沒想過要當嶄露頭角的那個人,
有人知道我在說什麼的。
- Nov 15 Mon 2010 23:18
我心中尚未崩壞的地方
close
全站熱搜
留言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