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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是你不明白我的哀愁
才會如此放心的對我笑
竊竊地抿著嘴笑
我被迫在臉上框架一幅平板的水墨畫來掩飾自己命裡注定高捲的波瀾
於是你只看見深山遠瀑的深遠
茅屋淺田,長腳的鳥低飛
卻望不見我心裡黑白渾沌的原委
像一把失去弦的吉他
嗚咽的眼淚也打不響
我依依的說著,之後
我以為這宇宙能沾染一點我的悲傷
你的語調卻還是切切地填滿了荒唐
強說愁斷柔腸愁更愁
我想哭,才知道你真不懂,而
再不會有人真懂
當生命的鍊結一旦被分開
美好的想望被打散
他們還是那樣呼喚我,有時候加一聲長嘆
但我早知道我已經只剩下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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